母亲曾经安慰他,闹不好过个几年苏简安就离婚了呢?到时候他也还是有机会的。
陆薄言刚回到家就接到沈越川的电话。
“我来接手你的工作。”江少恺唉声叹了口气,“早知道你会受伤的话,就不应该答应让你来。”
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,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。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猜?”
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,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。
她往chuang边挪去:“睡觉吧……”
他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走,下去。”
冷厉的声音已经响起:“谁?”
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,看见空荡荡的大床,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,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。
就算她能顶着质疑拿了冠军,也会被说这冠军是内定的,到时候她收获的就不是粉丝,而是黑子了。
“警察!放下刀!”
就像这个房间,始终觉得少了什么。
苏简安挣了挣:“薄言?”
无论如何,他要找到苏简安。否则,恐怕他也走不出这座山。
“咔”